種字
那個三十年後顫抖的我,戴著老花眼鏡,讀著三十年前的自己寫給我的那些隻字片語。
 

讀書的時候為了藝考常畫畫到半夜,媽媽當我不存在。現在晚上在家剛拿起畫筆,老媽立即湊上前來說:早點睡嘛。幾分鐘後她又補一句早點睡嘛。一幅畫未塗完她已重複了三五次。之後她悻悻的走了,當我以為她已經睡了的時候她再打開房門探個頭出來補多一句:還沒睡啊?!好像已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,其實只是五分鐘。
我覺得我和她都老了,我們一直老下去直到我們變得一樣老,那時我們便可以住在同一個時區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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